第(3/3)页 要是让薛清风知道她晚上让薛清颂睡地板把他弄到生病,只怕是恨不得拿刀削了她! “阿颂,你听话,我就让大哥过来。” 闻言,薛清颂这才消停下来,只是身子还是难受得在被子里扭来扭去。 薛清风和他们不歇在一个院子里,沈夏真先叫人差大夫过来给薛清颂看病,后面再想如何解释! 又让丫鬟打了热水回来,人前脚刚进屋,后脚,一个身穿华服、满头珠翠的女人气势汹汹从抄手游廊那侧走来。 端水丫鬟朝女人行礼,“殷夫人。” 殷氏一手将丫鬟推开。 丫鬟一脚没站稳,打翻手中热水,径直朝沈夏真泼过去。 沈夏真闪的很快,但还是被泼了一脚,疼得沈夏真的脚趾直蜷起来。 “二夫人!是奴的错!是奴一时失手打翻了水!” 小丫鬟惊慌失措,赶紧跪下来一连磕了十几个头。 “跟你无关。” 沈夏真语气转冷,胸口堵着一口气,看着堂而皇之坐在堂屋主位上的殷氏。 四目相对,那双势利的倒三角眼在扫了沈夏真一眼后,便冷笑了一声。 “昨夜的动静闹得这么大,我还以为老二是娶了哪家娇滴滴的小姐进门需要人这番伺候,没想到是落毛的凤凰变山鸡,白捡了将军府二夫人这样的好福气。” 瞧沈夏真杵在那儿不说话,殷氏又自顾自: “不愧是有爹生没娘养的人,辰时了还不知要起来给婆母敬茶,让婆母白白等了新媳半个时辰,这就是你们沈府教人的礼节?” 随着殷氏一同进来的男人殷其,在盯着沈夏真的脸看了半晌过后,勾起一个恶劣的笑,在一旁搭腔: “娘,兴许是表弟媳昨晚太累了,你也知道表弟的性子,缠人的时候我们都受不了,表弟媳初来乍到,又这般年轻,如何能受得住呢?” 男人说话的语气里,带着几分看戏又带着几分不知轻重的调笑,如同在疯狂试探着这位刚入门的小媳妇的底线。 沈夏真的眼神冷了下去,毫不留情地回怼: “我和阿颂的事情,难道轮得到你一个外男来置喙吗?” 她没记错的话,薛清风兄弟俩的生身父母很早就过身了,从小也就是靠他们的姨母殷氏给他们接济一口吃的。 薛清风征边立功封侯将相,殷氏自然是尾巴一翘跟着沾光,拿着小时候一次两次的施舍说成是对他们兄弟俩莫大的恩情,带着她的儿子殷其大摇大摆地就住进了将军府。 殷其听了,越发笑嘻嘻的:“娘,您听听,表弟媳这脾气,还真辣呢。” 殷氏一拍桌子,噌的一下站起来。 “沈夏真!你一个刚进门的媳妇儿,就敢这么同你表哥说话,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婆母放在眼里?!” “既然你不懂事,我今日就好好教教你规矩!” “来人!把鞭子给我拿上来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