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87章:受伤......-《甜妻的日常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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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!"老爷子气红了脸。
他来可不是为了听叶崇谦说这话的。
爷孙俩剑拔弩张一阵,老爷子才缓过一口气。再开口又是老神在在的模样,"那我们来说说安初。"
提起安初,叶崇谦身体微微动了下,比之之前的闲适,略绷紧了些。
老爷子满意,"你当年对萧洒有心思,我虽不同意,可想着你这么多年孤身一人,能遇上一个动心的女人,不容易。凭着你,再怎么也不比那董家的小子差。结果没想到你竟大度至此,连个喜欢的女人都能拱手相让。从那时起,我就"
叶崇谦从内心深处笑出来,"从那时起,爷爷就开始考验我了。"
萧洒的事情之后,老爷子就再没给过叶崇谦好脸。
这事说来还真是无奈。
叶崇谦初遇萧洒,被她吸引,是起过心思。当时萧洒是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,坚强又倔强的苦苦支撑。只是叶崇谦的这份心思,还没有来得及公开,就意外得知了萧洒孩子的父亲是谁。董旗是叶崇谦多年的兄弟,多年在女人堆里打滚。叶崇谦还真是没想到,他竟然在多年前还有过一段刻骨铭心,不仅爱的深伤的深,还留下了童童这么个孩子。
朋友妻不可欺
叶崇谦很快认清了形势,划清界限,只做萧洒的好大哥。虽然圈子里炒的沸沸扬扬,可叶崇谦不在乎外面的传闻,甚至于他绝对如果他的存在能让董旗早些迷途知返,促成两个有情人尽早在一起,也不错。
没想到这事到了老爷子眼里,却变了样子。
能解释什么呢?叶崇谦总不能说他并不是拱手相让,而是根本没有情深至此。
他不过是有些动心,却还没有到非卿不娶到地步。
老爷子一拍大腿,"难道我不该多审查你?一个男人若是能轻易割舍心爱的女人,那这人是个什么心性?我怎敢将家里百年的基业交到你手里!将来若是被你轻易的抛弃掉,我怎么对得起你太爷爷他们。"
情绪有些激动的老爷子,紧接着又说"萧洒的事,就算过去了。可安初呢?你别以为我真老糊涂了,你对安初的心思,你当我看不出来?你当你奶奶看不出来?可结果你又是怎么弄的?安初跟那个小明星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,凭你的手腕,若你不愿,凭谁能闹出这么大动静?萧洒还能说一句看在董家那小子的面子上,安初又是怎么回事?"
,这一番话说的叶崇谦心底生出几分惭愧。
旁观者清果然身在局外,看的最清楚。
虽然萧洒跟安初根本没有可比性,完全是两件事,可他自己清楚,他的性子太慢热,在安初的事情上又犯了自以为是的毛病。闹的事情发展成现在这幅样子。
如今看来爷爷对他不满,也不是毫无原因。
在感情的处理上,他甚至都比不过堂哥叶崇诞来的干脆利落。
瞻前顾后,权衡再三。虽然这样可以做到万无一失,可未免太过于冷静,让人看着心凉,少了份冲劲儿。
一下子,叶崇谦有种醍醐灌顶的醒悟感。
看出孙子走出自误,老爷子得意洋洋,正打算提出让叶崇谦回国的话头儿,没想到叶崇谦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老爷子在家威严重,一般情况下,叶家人进家门就会将手机静音,毕竟当着长辈的面,频繁看手机并不显得尊重。
叶崇谦下意识的就要去关闭铃声,只是在看到来电提醒是安初的时候,他犹豫了片刻,最终还是对老爷子说了句,"抱歉爷爷。"
接起通话,那头并不是安初的声音,而是向之秋,向之秋完全慌了声,声音凌乱变调,"叶先生,您快点来,安初她她受伤了!!好多血"
血!
叶崇谦瞬间大脑空白一片,他完全是下意识的,出于一直以来的习惯在说话,"好,我马上到,你别慌。一切有我。"
说完这话他就挂断了通话,根本连片刻都没有犹豫,站起来就往外跑。甚至忘记了坐在对面的老爷子,连一句道别都没说。
等叶崇谦风一般的离去,只言片语也没留下,叶老爷子盯着桌上还在冒泡的小水壶,陷入深思。
安初是在向之秋所在的舞团受伤的。
叶崇谦开车赶到的时候,救护车也已经到了,叶崇谦远远就看到哭的不成样子的向之秋,拨开人群冲过去,"安初怎么样了?"
向之秋指着身前的救护车,"在车上,你快去看看她。"
叶崇谦急忙上车,安初被放置在简易病床上,有护士在处理她的伤口。叶崇谦只是匆匆扫了一眼,看到很多沾着血的纱布。
"安初。"他不再去关注伤口,而是对上安初的眼睛。
安初的表情极复杂,疼痛、恐惧、惊慌在看到叶崇谦的一刻,她的情绪才集中爆发了出来,叫出声来,"叶先生!"
叶崇谦扑过去,搂着她,柔声哄着,"乖,没事了,没事了,我来了。"
安初整个人都在发抖,她趴在叶崇谦的怀里,小小声却喋喋不休的说"怎么办?我的腿!我是不是跳不了舞了?我不要!叶先生,你一定要保住我的腿,我的腿呜呜呜。"
叶崇谦的心提起来,他太明白对舞蹈演员来说腿意味着什么,尤其是安初还是跳芭蕾的。
可就算心里再怎么慌张,他还是按耐着,用极镇定的嗓音说"放心,安初你放心。都交给我,你不会有事。我不会让你有事。"
安初像是根本听不到,她太害怕了,疼痛都不足以抵御她的恐惧,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,"我还要跳舞,我要跳舞。"
可能人真的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吧。这么多年安初一直跳舞,从没觉得有什么特别。就是从小就跳,她母亲跳,所以她天然的就要跳。可今天受伤之后,安初第一次意识到,跳舞也不是能永远能伴随着她的事情。
她很有可能再也跳不了了。
这种不能跳舞对她的打击甚至高过于封野说他不能承认时的伤痛。
安初吓坏了,她甚至不止一次的内心祈福,只要能让她继续跳舞,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。
叶崇谦跟着安初到了医院,美国的公共医疗实在令人冒火。叶崇谦又联系好了私人医院,将安初转院过去。等一切都安排好,已经是凌晨时分,安初早已经打了镇定剂,沉沉睡去。
坐在主治医师办公桌前,叶崇谦不止一次的确定,安初的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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